第140章(2/2)

免到有几分钦佩。

上山路上，颜知神严肃，而赵珩表悠然恬淡，不知是在回味方才残杀人的过程，还是在期待即将发生的事。

“对，确是姓陆！”

卢举真只当颜知是因为当年的事仍旧抹不开面，于是叹了气，不予究：“好了，时间不早。你早些休息吧。”

颜知有些畏寒地双手袖，看着地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尸，男人用以觊觎的珠被挖，赖以维生的被掉，在积雪上慢慢凉了。

颜知默不作声。

最后再看了一隔的灯火，颜知转：“我们走吧。”

“大理寺时不时会派人去盘查一些地方的陈年旧案，没什么特别。至于调查我，或许是于好奇吧。”颜知说。

卢举真觉察颜知比起在书院时沉默许多，可回想起九年前拜访颜家时，颜知的个便似乎已是如此了。

“原来如此，那师兄就放心了。”卢举真，“听江先生说，他还去青麓书院询问了当年新学，只逗留了几个月的学。我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人，还以为是朝中势力变幻更迭，又发生了什么事。既然无事，那就最好。”

卢举真，正要转，又：“颜知师弟，临行前，若还有空，可以来县衙找我叙旧。若行程，不得空，就不用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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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惨况，着实骇人，但若放在上百起判官案里，倒也不算多么凶残了。

心里这般想着，颜知面上却只是稀疏平常的表：“那想必是陆少卿了。”

完事后，赵珩一面甩匕首上的血，一面问：“要理掉么？”

两人于是披着月，一前一后的往山上去了。

“没想到今夜是我最后一次杀人。”

在书院时，少年虽是清贫，却小鹿一般灵动，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在雍京呼风唤雨，官厚禄，可那乐天知命的，怎的就养回不来了呢？

“别说这样的话。颜知师弟。我给你写信也不过问候你好罢了，你不回，我至多担心几分。如今见着了面，见你走霾，师兄便真心为你兴。”卢举真打趣，“难你以为师兄是想阿谀攀附你，你不回信，便自轻懊恼？”

颜知习以为常似的，只平静：“不必。留着吧，卢师兄不会随意冤枉人。”

“师兄……慢走。”

月黑风夜，杀人放火天。

第119章 那一夜

说完，才领着仆从，踏着积雪离开。

“……”听着卢师兄关切的话语，颜知的神黯了黯，“卢师兄，到雍京最初几年，我无暇回信，实在对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