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从现在起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将(2/2)

冰冷的海猛地涌她的鼻，窒息如同铁钳般扼住了她的咙。法师学徒惊恐地瞪大了睛，双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试图阻止海的，但无济于事——肺传来火烧般的灼痛，大脑也因为缺氧而开始眩。

他那双金的竖瞳依旧冰冷地注视着多洛莉丝，但其中那份被激怒的危险气息似乎稍稍退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更加沉的、如同暴风雨前短暂平静般的审视。

过了好一会儿，在她几乎要因为这无声的压迫而再次崩溃时，他冰冷的声音才终于在她脑海中响起，比之前更加低沉，带着一丝警告的余韵：

娜迦冰冷的金竖瞳凝视着她这副彻底臣服的模样，中那份残留的怒意终于彻底消散了。她刚刚那番在危险边缘反复横最终又乖巧认错的行为，大大取悦了他，让他觉得这个“弱小的雌”比预想中更有趣。

就在多洛莉丝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淹死在这海巢中时，娜迦那冰冷的嘴再次贴近了她的耳廓。

他冰冷的声音在多洛莉丝脑中重复着这个词，带着一丝奇异的腔调，听不是疑问还是陈述。

「…知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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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维持着少女呼的法屏障瞬间失效了。

没等多洛莉丝分辨他话中的意，缠绕在她上的大蛇尾突然有了动作，它不再是单纯的绞，而是开始缓缓地、带着一探索意味地在她上游弋、动。

“是我不好…主人…”  少女继续用那颤抖而甜腻的声音低语，将脸颊贴在他冰冷的臂膀上，仿佛寻求着不可能存在的温。“随…随你怎么惩罚我…我是你的…”

冰冷光的鳞片过她的肤，从腰肢到大，甚至有意无意地蹭过小学徒前的地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恐惧和羞耻的奇异。她忍不住发一声压抑的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暗示的抚摸而僵。

「从现在起…你的每一次呼…都将由我赐予。」

「我的‘贡品’…不需要借助外呼。」

说完，他低，冰冷的嘴覆盖上少女因为窒息而徒劳张开的嘴，一冰凉但蕴着奇异能量的气息，被他行渡了多洛莉丝的肺中。

她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如同献祭台上的羔羊，等待着主宰者的裁决。

多洛莉丝的示弱是经过心计算的，每一个蹭动的幅度，每一次尖舐的力，都试图传递最完的“我已知错，任您置”的信号。她甚至能觉到自己因为过度投表演而加速的心，以及被蛇尾缚带来的真实恐惧。

他在评估她的示弱，评估她的意图。

同时，娜迦那只刚刚松开少女后颈的手，再次抬起，却没有去碰她的脸或，而是指向了她前那枚提供呼的法项链。

「这个…碍事。」

「惩罚…？」

接着，一无形的、冰冷的力波动从他指尖发，准地作用在那枚项链的符文心上。

娜迦扣在她后颈的力极其细微地松懈了一丝，虽然依旧牢牢掌控着她，但至少让她能够勉上一气。缠绕在她腰间的蛇尾也停止了一步的收，只是维持着之前那令人窒息的力度。

示弱似乎起到了一作用。

「记住这觉，小东西。」

被少女舐过的还带着一的嘴微微动了一，但没有再次开启。他只是用那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灵魂的目光，地、久久地凝视着她，仿佛要看穿她这副温顺外表隐藏的所有心思。

他用一不容置疑的语气评价。

「你似乎…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