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3)

方才说的是一件，另一件，就是今日丰艳的事。你可知你犯了大错？”

“我知。”小叶立刻回答。

“知了你还？”许谨皱了皱眉。

小叶走上前一步，讨好地说：“爹别生气，我本来也牢记爹的教诲，不想手的，可是偏偏是程给牵扯其中，我实在不能睁睁看她给人谋害了，所以才……不过拖赖爹的福，还好有惊无险。”

“我可不敢当，”许谨哼了声：“是你一时侥幸罢了，若当时没有那只狮猫，你怎么了局？”

这倒是，小叶无话可说。

偏偏许谨又：“还有，你以为你真的救得了程嘉吗？”

小叶一惊：“这、爹是什么意思？不是已经太平无事了吗？”

许谨淡淡：“裕妃娘娘是什么样的人，事发生在她底，你以为她不知岳嬷嬷那些人是有备而去的？你前脚离开丰艳，后脚裕妃只怕就会审讯程嘉。”

小叶张了张，心存侥幸地说：“我、我叮嘱过程，叫她不要对任何人透的，她也答应我了，且横竖今儿没有人拿住什么把柄，想来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换了别人，兴许可以，但那是裕妃，”许谨冷哼：“人家在这多少年了？你又多少年了？一个初茅庐的小崽也敢在裕妃那样成的狐狸跟前耍把戏，裕妃娘娘只是因为你是帮着她的，所以没吱声罢了，心里只怕明镜似的。但对于程嘉，你以为她会放过这样一个隐患吗？至于你说程嘉保证不透的话，就算她真的能抗住了不说去，别人却未必跟她一样能扛得住，迟早会说去，不怎么样，裕妃都是容不得她了。”

“可是，程嘉并不是有心要害裕妃娘娘……”

“她当然无心，但无心才最可怕。有了第一次，难就能保证没第二次？”

“爹！”小叶害怕起来，她本以为帮着程嘉度过这难关就万事大吉了，听许谨这么说，才悚然而惊：“裕妃娘娘会怎么对她？”

许谨：“不至于到伤她命的地步，可照裕妃的行事，程嘉只怕在丰艳留不住了。”

小叶知许谨心思缜密，往往察先机，他既然这么说，事必然是真的了，当闭双，竟不知程嘉前途是福是祸。

许谨打量着她，早看她心里想什么，便说：“你还有工夫为她担心，怎么不多为自己想想？”

小叶怔怔抬：“我？”

许谨：“你今儿虽是帮了裕妃，可自然就得罪了那想要害她的人，无形中就给自己树了个敌人，对方不知是你就罢了，若是捉住了蛛丝迹，要害你还不容易吗？自然是有一万法。”

小叶额上又有些汗意。

许谨却不忍再苛责：“侥幸的是，以裕妃的手段，决不至于只打死了岳嬷嬷了事，谁在背后暗害她，她很快就会动手反击的。”

四目相对，小叶试着问：“既然娘娘是尽在掌握，不怕那些，又怎么就容不一个程？”

许谨笑着摇了摇，缓缓：“刚刚我跟你说的是一个原因，至于另一个原因，你以为裕妃的母族为何放着那许多家生不用，反而送程嘉一个买府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