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訓練日記｜我，不是寵物(2/3)

他说完就关上房门。

捲起来，变成侧躺的姿势，两手还反绑在背后。像什么被拋在角落的东西，扭成一团。

飞机杯没有晚安，也没有休息时间。

「姿势都记不住了？」

他松开我绑了一整晚的手，帮我挑了件厚棉洋装穿上，还细细拉整衣服的摆与线条，确认贴却不过于暴。接着给我上罩，语气轻得像说笑话。

我跪在原地，意缓慢地渗来，一一变得发，却一动也不敢动。

今天我走了快十分鐘，还在货架前来回绕了两圈才敢排队。

可我早在半夜撑不住了。

「也不准叫声吵到邻居，还有我。」

我一门，楼电梯还没，就震了一。

是我自己动的。因为太、太痠、太，撑不住了，只好靠自己改变姿势。

我咬着，他却只是轻轻笑了一，把那颗还在震的——又了一，调整模式。

但他当然知。他总是知。

我一怔，原本要说今天会送，但他直接打断我。

不大声，但很稳定——就像它整晚从没停过。

「不要再把毯，明天还要用。」

「等不了，自己去买。」

「忍耐到没电为止，反正你不是很喜这觉吗？」

一声，声音卡在咙里，不敢喊来。

我几乎站不稳，还得迫自己假装正常。想到不能坐电梯，咬着牙、走楼梯。每一步，像是踩在自己的神经上。的位置卡得刚刚好，刺激区域又不至于让我崩溃，但当度一上去，每走一步、每晃一，都像有火烧在里面。

还在，不规则地发着颤。

主人调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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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想夹东西？等等再帮你找个新的？」

我以为它会在我睡着之后没电……但它没有。

我醒来的时候，其实不知是几，只知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里，很温。

「喔对了。」他转回来，站在门边笑了一，像是刚想起什么。

我只知，我的膝盖越来越麻，腹越来越涨，整个人就像被锁在这里一样。

「那就……继续吧。都已经这么红了，你真的很喜这东西在你里面吧？」

「买完就算结束。」

门底透走廊的灯光，我的肤还的，嘴上有刚刚过的味。、空、着。

可是……这样不对。

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弯来，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是飞机杯，不是。

只有震动声，和主人的命令。

而我，就这样躺在毯上，背后还被绑着，中还着昨天的惩罚。

「不要让人闻到味。」

「早啊，睡得好吗？」

毯面早就了一片，原本是照着主人的要求，跪趴在门边，膝盖分开、手在后，额靠地板。

他说完，转回房，只留我站在原地，意识还黏在那颗没停过一秒的上。

便利商店只要走三分鐘。

我不知。

手在抖、在发，额冒汗，罩底的息声本压不住，像一隻随

我脸整个烧起来，不知要怎么回答。只是意识想收、却因为太酸本动不了。

「还有电啊，电力真不错。」

他走到我后方，摸了摸我大，像是在检查玩的表面有没有裂痕一样。

主人靠过来时，我连回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意识地收了收。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去厨房，好像只是开个早会前的例行巡检。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早安，却让我整个人瞬间僵住。

的声音在屋其实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是提醒、是羞辱、是惩罚。

但我全都是冷汗。

主人从厨房走来：「你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