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2/2)

过了一会，外婆转过，问苏珧画上有没有纸和笔。

“阿婆……”钱永鑫看着比照片上老许多，走路也不太利索，“我……对不住……”

又过了两个小时，一个男人从其中一间房里走了来，后跟着之前的那位老大爷，还有其他几个村民。

“谢谢谢谢！这位年轻人，是你孙啊？”老大爷问。

男人上脏兮兮的，他一步步走到外婆面前的时候，包括陈警官在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外婆笑了笑，说：“别急。他已经知我在这里了，会现的。”

外婆听完之后，面凝重地看了一苏珧画和季云暮，又看了看远的陈警官、苏珧雨和林筱琴，默不作声地站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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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怎么还会说这偏僻地方的方言呢？她年轻的时候到底去过多少地方啊？！

最重要的是，他们带来的咖啡，现在也都喝完了。

苏珧画上只有之前记录线索的笔记本，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撕了一张纸递给外婆。

“回你到镇上，我写的药方抓几副药。都是很便宜的药，能治你的失眠。”外婆用方言说。

苏珧画和季云暮都是一脸懵——这两个老人到底在聊什么？？

“不。”外婆摇了摇，“我就在这里等。他今晚一定会现的。”

等谁？

“是我外孙。”外婆如实回答，“我们山来，就是要找当年害死我女儿的凶手的。”

季云暮在一旁掏了一支圆珠笔，递给外婆后便弯腰把照片捡了起来。

陈警官一脸的不理解：“老，他怎么现啊？人都逃山里了啊！”

老大爷看了一远的陈警官，凑到外婆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到了晚上九多，外婆坐在椅上，苏珧雨又给她找来了一条毯，搭在了外婆的上。

“去吧，永鑫。”老大爷轻声，“我问过了，你这算自首。”

一张照片从笔记本里掉了来——正是之前苏珧雨昨天刚刚拿到的，钱永鑫的照片。

不苏珧画怎么问，她就是不肯说老大爷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只表示自己要在这里等。

太山后，外面的气温降低了不少。苏珧雨拿着一件外替外婆披上，轻声：“外婆，屋吧，外面冷。”

当然是等钱永鑫自己现。

老大爷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外婆在纸上写了一个药方，然后把药方给老大爷。

其他几个人都有熬不住了，苏珧画坐在门的一台阶上不停地打着哈欠——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困意已经不是几瓶罐装咖啡能得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