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东海来 第2节(5/5)

趁这时候问：“哎，老板，今天我在酒店的时候，听说你们这儿前两天来了条鬼船？是不是真的啊？”

老板抬起看我一，一笑了，开却是标准的东北音：“年纪轻轻的，咋啥玩意儿都信，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还鬼船呢，倒是这旮沓每年都有从日本韩国飘过来的船，都老新了，我也不鬼不鬼的，就想着什么时候能他娘的捞他一艘回来，到时候把船卖了我给死在上的大兄弟搞土葬，他肯定不计较。”

我给老板怼的无言以对，尴尬地吃了两个蛏，没想到这边人都对“鬼船”这事司空见惯了，我之前也听说过，每年台风季的时候东海海域都很容易发现没有人的船只，但大多都是被绑在岸边的船给风走，极少现这一船人都蒸发了的况。

吃完饭，我找老板问了这边海渔船停泊的港，老板着烟指着最远一片黑压压的渔船：“就那旮旯看着没有，没灯那块儿，早上都要海的，这个该洗洗睡了，你要找人带你海啊，明儿趁早。”

我也知这个事急不来，吃饱喝足回去早早就躺了。第二天一早，我去到码的时候差不多八半，街上有一些赶最早班的船去普陀的游人，提着行李个个都跟丧尸一样，而码上的渔民这时候却都已经海回来了，除了外一排静悄悄的大型合资渔船，其他刚刚归港的本地渔民都正在把船上的鱼往岸上提，的火朝天。

我从小被我爸练的作息，初中时候每天五多就得起来跑圈练功，起的比都早，对这早起倒是没什么觉。我本想找个渔民问问龙女号的事，结果却正赶上海鲜排挡和渔民接的时间，在码走了一路，愣是找不到一个人有功夫听我说句话，没办法，我只得一艘艘船找，赵无妄说龙女号被拖回来之后一直被船主停在沈家门的渔船码上，最显的标记，就是它不仅仅有一个编号，在船上还有红漆写着的龙女号三个大字。

我快速地将所有船看了一遍，这些船大多刚刚海回来，甲板上还站着渔民在忙活，而就在码的角落里，有几条船却是安静地停着，像是从昨晚起就没怎么动过，我快步走过去，一就在其中一搜油漆很新的船侧面看到龙女号三个字。

很明显，这艘船这几天恐怕都没有海，一直停留在同一个位置，我喊了两声杨光，船上没有动静，似乎船老大也并不住在船上。

我心里想这刚好，这事儿有船老大在说不定反而还会有些避讳，如今只有我倒方便些，我四看了一圈，见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当即屏气翻上了渔船，因为动作太大，还是惹得船稍稍晃了一晃。

公安在把这艘船还回来的时候必然已经把所有可能的证都带走了，也不知赵无妄是通过什么法到的那些照片。我蹲着，对着赵无妄给我提供的照片看向甲板，在血反应，甲板上布满了大片的荧光，有些还能看明显的形状，说明这个地方至少曾经躺过四到五个人，而拖拽的痕迹则是一直延续到了船侧。

不光是赵无妄，我如今对着照片看到这片空的甲板都觉得背后冷汗，这些曾经躺在这儿的人如今都不知生死，我也无从从这些血反应看他们躺在这儿的时候是不是一尸，而尸又有没有被人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