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东海来 第2节(3/5)

成，如果说二赵明夷是窜天猴，你招不招惹她都得上天爆炸，那幺妹赵大有就是小摔炮，平时看着闷不声，你要是惹了她，她能追着你炸一路。我实在想不通会有哪个脑有坑的去招惹赵大有：“不会又是有人来找她寻仇，所以你找我当保镖吧？你们家人是有多能搞事啊。”

我心里想好了拒绝的话，自从大学毕业为了生计接保镖的活儿，几次差给搞派所都是因为赵家人，得亏了他们家里有矿，基本上到后来都能靠给钱私了，要不我估计已经给我爸把打断好几回了。

赵无妄没说话，脸却越来越差，我看着他这样心里咯噔一，就见赵无妄拿一烟上：“小事我就不找你了，是大事，大有失踪了。”

我一愣：“怎么回事？”

赵无妄吐烟，他生意这都是跟他妈学的，在不同的境环境可以完全像两个人，如今的赵无妄看上去和二十分钟前他刚这个屋时已经判若两人。他在烟缸里磕掉一些烟灰：“差不多一个月前，大有在大学里收到一个包裹，我不知里有什么，你知她那个，从小什么事都要自己拿主意，收到那个东西之后，她突然有一天和我说，有人邀请她去浙江舟山，一个东海的考古项目，人都已经联系好了，对方在舟山等她，她直接去就行了。”

我上一次看赵无妄的脸差成这样还是在赵明夷的葬礼上，赵家人护短我早就知，赵无妄平时和赵大有关系差归差，但绝不会拿这事开玩笑，我意识到事恐怕比我想得严重，问：“她是因为那个包裹去的东海？”

“我猜那里可能是邀请函，这个东海的考古项目我知一，二十多年前，我们家老爷赵无涯也过这个考察，结果一船的人都没了，船在海上失踪了好几个月，回来的时候成了一艘满是血的鬼船，老爷在这个事里一失去了两个得意门生，后来就不行了。”

赵无妄狠狠了烟，到最后像是说不去，一时间整个包厢里只能听见油锅在煮沸的声音。我看他这样也不是办法，正想要再追问去，谁想到赵无妄却突然捂住了脸，像是崩溃一样地两通红：“我以前就和她说过不要去什么考察，但啷个晓得这个死丫就是不听劝，明夷就是这么没的，明夷走了之后，我老早就和大有说，叫她老老实实地在大学里学问，结果她就是在学校里待不住......”

赵无妄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变成了哽咽，而我听到他说那个名字，一瞬间左手断掉的无名指便灼痛了起来，我压住他的肩膀：“你先别急老赵，先把事讲清楚，大有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失踪前发生了什么？”

就我对赵无妄的了解，他这个人的绪调节能力非常可怕，这件事从他之前还能正常和人喝酒生意就能看来。面对不同人，赵无妄可以直接把一些绪离去，甚至在当时赵明夷的葬礼上，他也只哭了五分钟，之后便去正常招待来哀悼的宾客，这本事我这辈只在赵无妄一个人上看到过。

赵无妄缓了一会儿，前后也就二十秒钟左右，他的声音便又恢复了了正常，又继续说：“我这边实在忙不过来，等我打电话去问况的时候，她人已经在舟山了，而且设备也都从重庆这边运了过去。大有说她这个考察时间不，最多海一星期，几趟海就算完了，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还在找船，我本来以为她动作不会这么快，照一般我们探险协会的速度，七七八八的至少还得个三四天才会海，我就好把手的事理好直接过去找她，但谁能想到，这个死丫竟然在和我打完电话的第二天就直接走了，等我联系上当地的时候，她那艘船的定位已经在东海上。”

我心里不觉得意外，赵家三兄妹事的效率都差不多，以前赵明夷也过前一天晚上说要去西藏然后直接买第二天机票的事，问：“她海之后还联系过你吗？”

“联系过，前几天都联系。”

赵无妄又上第二烟，嗓给熏得有些哑：“我说如果她不和我联系我就把家里给她的所有卡都冻结，所以大有上了船之后，前三天每天都会给我打卫星电话，说那边的况。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大有说她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我当时想找不到也好，找不到她就死了这个心了，本以为就能这么结束，结果就在第四天的时候，大有没有给我打电话，同时码那边接到了那艘船的求救信息，是大有打的，她只说了一句话，通讯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