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2/3)

宁汝姗握着她的手，惊讶说着：“我并没有面。”

秋嬷嬷仔细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夫人只代我与你说这个事，她说其余事你会知的，然后叫我代完这件事后就离开临安。”

宁汝姗只能无声地伸手安抚着。

秋嬷嬷这次累得闭上，缓缓摇了摇：“没了，真的没了，夫人一向寡言，虽那夜说了不少话，但也不过这些。”

“三娘啊。”她眯着，企图看清看着面前的小娘，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笑了笑，“好好的，以后一定要好好的。”

“也不知有没有帮到您。”秋嬷嬷失落说着 。

秋嬷嬷不识字，虽然记好，但也记住了一分字，甚至不少只记住了半个字，三张纸的字迹显得极为凌，但也能隐约看到容。

她握着宁汝姗的手，微微用力，着气，艰难说着：“真好，还能看到三娘。”

“还有说什么吗？”容祈继续问着秋嬷嬷。

“好的，我们到时候仔细看看就会看来的。”容祈扫了一，便收了纸，细声安着。

——“我十五岁从爹手中接过这张面，如今也有十年了，可惜不能见到心中所想。”

她用自己的死，断开了宁汝姗上的枷锁。

容祈看着信中歪歪扭扭的字，皱了皱眉。

“王锵的鬼王面。”容祈缓缓比三个手势，“红楼之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独一无二的鬼面面乃是红楼象征。”

“右角着红的是当年给应天府的心，白的是西和州的，黄的是泗州。”秋嬷嬷坐久了便觉得有些累，着气低声说着，“我原本以为是三张一样的字，后来写了来才发现，三张容完全不一样。”

“都是些鬼画符，我也不识字，但当日却觉得有些不安，便仔细看了好几，只记得一些字的笔画。”她有些自责，双泛着泪，“若是他们早些来了，若是我识字就好了。”

她其实心中明白，娘其实早就算好了自己的死，她当日在灵堂上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告诉所有人，这件事到她为止。

“你有。”容祈突然开说着。

“对了，夫人还与我说，要三娘好好保好三个面。”秋嬷嬷突然说。

“面？”宁汝姗惊讶说着。

“是啊，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宁汝姗笑说着，继续问，“那娘还有代什么话吗？”

宁汝姗抬眸看他。

——“这面一定要帮我保存好。”

“是啊，她说你一定要保好，来日回家时，一定要带上。”秋嬷嬷仔细说着，“是的，就是这么说的。”

宁汝姗一愣，突然想起当日王锵付面时候说的话。

“可我在您房中找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面。”秋嬷嬷皱眉，有些担忧说着，“是不是放到嫁妆上了，还是丢了啊。”

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移开视线，伸手掀开画像，后面的暗格中放着一个盒，盒中有三张纸。

像，里面是岁月静好的安然日，梅夫人恬静贵，宁汝姗可天真。

“怎么会没有，夫人说你有的，是不是小时候丢了。”秋嬷嬷固执说着。

原来当日的临终托付时所说的一言一行，竟然是早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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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红楼，三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