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2)

“这应该是我的想法，”你总觉得调动要比平常费劲一些，“你为什么还敢来这里？”

哭？你有迷惑地思考着这个陌生的词。兰登轻轻抬起你的颔，让你的目光同他轨，你在他的底看见自己的模样，那看上去……很古怪？睛漉漉的，睫成淋过雨的鸽翅，角和鼻尖泛着不自然的红。你即刻确定是真的故障了，手指在他胳膊上，酸涩的声带挤黏糊糊几个字：“请让我离开。”

突然的，你听到后传来脚步声。

半晌，你在逐渐清晰的视野中看到许久不见的兰登。他的样和离开首都时略显不同，发短了些，衣着接近某军官制服，型制简约的蓝白外半披在肩上，佩着双星缠绕的白银勋章，衬衫袖往上折，底的浅海被光照得发。你觉得他像卸去枷锁重归森林的动，天生的野沉淀在骨髓里，如今从每一线条里舒展，总之神状态比在你边时要好一些。

准确说，那段记忆没有在任何人脑中留痕迹，所有艾伯特人的脑都是01手底的沙尘，大无形的手掌抚过时，无人能避免。只有兰登血构成的脑里还保留着一分底片，也在时间的冲刷日益褪，变成一尾飘远的帆船。

你想推开他，他小心地揽住你，手指反复从你角拭过，声音轻柔得像一句叹息：“您别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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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锚

你回过，淤积着的视线模糊暧昧，像湖底的鱼透过波光粼粼的面窥探湖岸。即便如此，门那人影依旧熟悉得可恨，信息输数据库自动排列筛选结果，一酸涩又从角浮起，煽动着更多凝结，你觉得今天这很不对劲，难在这段时间里产生了什么故障？于理思考，你决定先退去修理。

他说：“您都忘了。”

的温摇曳升腾，你抿了抿嘴，竭力想把它压制去：“08告诉我你说我救过你，虽然在我记忆中并无印象，但你保护我免受了一次伤害，从等价换的角度来说你对我没有任何亏欠，我现在只是你的敌人。”

二十五年前，兰登?加西亚诞生于艾伯特首都中央实验室。作为实验室中的最后一个人类，艾伯特一族的主母01亲自赐予他姓名，无数功能各异的实验员自他生起便对他悉心照料，号令者08担任他的老师，授予他知识的同时也毫不避讳地明他的份，他是珍贵的实验，周围人用天鹅绒包裹他，每日仔细拭灰尘，他与博馆里死寂的文本就无异。

你无法分辨窜起的温为何，只是扭开脸生地转另一个话题：“08告诉我了你的份，你对我而言是敌人，你来前应该能考虑到我把你的意识封锁在这里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