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2)

你回答：“他说他是雇佣兵。”

“那他……”你开，无法阻止心升起又轻盈的气泡，“为什么要这么？”

“等等……”你终于找回了的控制权，“冒充03指挥我修改程序的是你，兰登是怎么知程序中设定的轨迹的？”

你尽量消化他话中的容：“我在不在会对你的计划产生影响吗？”

你迷惑地重复：“报答？”

“当然了，”08，嘴角稍微牵，神变得平淡，“你的机能太优秀了，那些灯光本伤不到你，你有能力把那些灯全拆除，所以只要有你在，我的计划就无法行，所以我要么支走你，要么就当场攻击你让你失去行动能力——我最新研制的神攻击类武正好能到这一，我选了第二个方法。”

08微微笑开，雪白的牙齿：“艾伯特人习惯选择最稳妥最有效率的方法。”

“我告诉他了呗，免得他往跑的时候被灯光一扫真死了，”08脸上划过微妙嘲讽的微笑，话锋一转，“这是我的计划，很可惜，一开场计划就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兰登……他在开始前用自己的通讯给你达了假命令，把你支走了，你如果真信了计划也能顺利行，但是你却跑回来了。”

08耸了耸肩，神有好笑：“这次其实和兰登从到尾没什么关系，毕竟他被你抓到又带来首都是个意外事件，人类组织那边得知他们指挥官被抓了拜托我顺带把他救来而已……我这次主要目的是，在庆典上制造混引注意，让后方潜伏的人类能侵艾伯特的中枢和某些地区寻找他们想要的信息。”

简单一句话划过面留甘甜又刺疼的，好像同时吞糖与刀片，前者来源于某模糊的期待，后者来源于隐秘的心绪猝不及防揭在人前的不适。你抿起嘴，指尖反复碾磨着衣角，像要把刚刚敞开的自己重新缩回到无形的壳里，心徘徊的话语发疯地鼓噪起来，你想得到什么答案呢？你在期待什么容呢？你又想借他人之言证明什么呢？

你想学着他略讽刺的笑容，嘴角却难以上扬，只显得矛盾而弱，“……我没有受到攻击，你怎么不那么呢？我不觉得是因为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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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08接着以稀松平常的气说：“计划过程呢，首先是制造理所的故障，让兰登假死——他导了索拉斯人的基因所以有假死能力，你给他过实验想必也知这，就这样先把他去。然后再利用修改过的灯光制造混引注意……”

08思索着用自己的言语解释：“就是……人类特有的一行为，对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给予同等的帮助，和条件的等价换差不多？我也不太清楚。”

“……”你盯着08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庞，觉缓慢浸咸苦的海，“你原本想攻击我。”

08了自己的太，无奈地解释：“之后的况你不是看到了？我被人拿/枪/抵住了啊。”

他这一番话的信息量太大，几乎在你脑中掀起疑问的滔天浪，兰登之后的行动是因为什么？08为什么和那个组织合作这近乎叛族的行为？那个组织又有什么目的？一连串疑问纷杂又迷惑程度相当，以至于你的滞住，在一瞬间里没有问任何一个。

所幸08也是对此一概不知的艾伯特人，“我不太清楚，不过他曾经说你救过他，应该是报答……？”

你沉默着，脑中回想那时的场景，百米空中的三角站位，看起来兰登是袭击者08是人质你是被要挟者，实际况居然是完全相反的。

说：“那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别去说啊。”他顿了顿问：“兰登有没有告诉你他的份？”

你疑声：“那这次是……？”

08了：“这么说倒是不错，他的确是雇佣兵，但并不是那单人的，他逃实验室浪几年后了西南边陲星域的一个组织，由混血人类和经过改造的人类后代组成，他是那个组织的级指挥官之一。我呢，和那个组织之间存在一些合作关系，我给他们提供一些新型武他们给我抓实验的那……我和他自然是认识了很久的。”

你直直盯着他半晌无言，他索自顾自地说去，也不你是否想听：“你们两个的行动搅了我的计划，兰登选择自己来当诱饵引注意也算达成了目的，只是后来又被你识破他是在虚张声势……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已经启动武打算攻击你了，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