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2)

你仔细解释着，就像以前所有问题，只要说明清楚、消除可能的误解就迎刃而解。

验的那段时间。你望着他，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平冷，电磁汇成的声音总是如此：“你为什么推开我？”

你眨了眨：“安抚你？”

他望了你一会儿，你只觉他的中像落了雾的天空一样漉漉灰沉沉，却分析不其中的绪。你记得在首都的人类博馆存放着一幅叫《蒙娜丽莎》的画，很多艾伯特人喜去分析画中女人的微笑有百分之几的快乐百分之几的悲伤百分之几的嘲讽，曾经你对这娱乐活动毫无兴趣，现在想来如果以前练习过分析绪，而今面对718也就不会这么茫然无措。

他把你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声音在你耳旁温而暧昧地响，有沙哑：“那就请您好好地安抚我。”

718打开了放在床的模拟，虚拟幻境在你的被褥上展开，冰面轰然破开，你仰面溺湖中。他扣着你的十指，和你一起，像一对抱石沉海的罪人。你觉到森林的呼与夜雾的漂浮，空寂的风如游鱼从你们稍微分开的间穿梭而过，当你的后颈受到草丛的搔时，颔被抬起，718从上方吻来。

你逻辑清晰地阐述自己推测的最有可能的原因：“我以为森林环境给了你某错觉，误以为是在虚拟环境中，而我使用的是脆弱易损的人类，所以基于格上的差异对我产生了不必要的保护。实际上这毫无必要，他们的攻击无法对我造成任何损伤，对你而言却是致命的。所以你不需要这么，这么反而是没有任何好的。”

他合了合，再次睁开时，抬起你的颔，定定地望你的里，目中有不再掩饰的低迷眷恋：“您的痛苦会让我到同等的痛苦，您的伤会让我的同一位血来，您就当我是在自保。”

你想说你没有错什么，可你的话说来好像只有反作用。你失去了所有应对的措施，只是茫然地张了张嘴。

他的睫颤了一，随即底浮意味不明的微尖笑意：“您觉得呢？”

抚摸，拥抱，亲吻。最后一项还没有尝试过。

突然，你脑海里划过一闪电。

你靠近他，拉开他的手，在他脸庞两侧，确定了位置，凑过去用自己的嘴碰了碰他的。他的反应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摸了摸嘴，嘴角尖锐哂然的弧度放去，靛蓝双静静注视着你，问：“您在什么？”

你皱了皱眉，不能理解他这番话的逻辑关系：“我并不会因为受到攻击而迁怒你，或者对你什么伤害的事。虽然是你提要驾驶战机，但是是我要到那栋建筑里去，并不是你的错……？”

你开始回想有关他的一切，企图在过往的蛛丝迹中找寻隐藏的答案。你想到他第一次在你面前睁，他企图逃跑，他索要衣，他在实验中痛苦崩溃，他抱起你让你给自己项圈，您会到痛苦吗，我没有伤害您的能力，希望您能信守承诺，麻烦您用一个条件来换。你们在那个小屋里无聊的琐事，摆放无意义的饰品，你抚摸他，他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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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确认了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单手扶住额，嗤地低笑来，里面的嘲讽不知是针对谁的，“……我都了什么。”

但718分明不是了然的神。他边的弧度加，底的雾霭却更加灰沉，轻声问：“但您会疼，是吗？”

“……唔？”你茫然地眨，疑声化在辗转的双间。718完全盖住了你，一只手支在你，你陷溺在这片灰蓝的地沼泽，嘴张着让对方的游来轻易绕住尖嬉戏，电荷动捧起簇簇电弧，细微声和不稳呼响在寂静森林里。你觉得呼系统有些紊，拥挤的腔又隐约地想分什么，双手不自觉在718压低的膛上。哪怕无论怎么看你都是那个无辜的猎，你动动手指就能将局势逆转。

第10章 名字

你一愣，了：“我的和常人无异。”

他中绪无声地起伏，突然揽住你的腰肢和后脑，轻轻一带倒在薄被上。四面八方的黑暗压迫你的视线，像被卷了幽邃的蓝，嘴接着相碰，啃咬中带着并不烈的报复意味。你受着相贴的温和犬齿轻刺的微疼，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他毕竟伤害不到你，而且你也不想再让他的裂痕再添一，于是你没有动，直到他牵起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