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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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微茫的希望，赵珏派人找到了那人家，证实了十年前有人给了他们一路引。

少女起抬：“我叫荣——”

尽有了杨思南的坦白，真正调查起来也并不容易，派去的人费了了九二虎之力，才追寻到一条线索。

陆尚书劝他放，不要揭开这段尘封的事。可他如何得到呢？

“大胆——”季用声音尖利喝停了少女，“刚教过你怎么回话，都忘净了？回陛的话！”

凭借这路引，那人家得以举家迁往了凤县。

荣秀云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却仍旧低着。

“你不要怕，朕传召你，只是想问一些事。你只照实回答，无论答案是什么，朕都不会为难你。”

“你叫什么名字？”

别说当时懵懵懂懂，就是如今也不太懂，可就像冥冥中早有注定，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两人，偏偏也是这“双玉”。

那时他问，他继承的是父皇的斜玉，那另一个玉是谁？父皇神秘兮兮的告诉他，另一个玉，是颜如玉，也是君如玉。

大太监应声退后，赵珏再次对少女开：“荣秀云，起吧。”

他的双玉，先后玉碎在了那个叫白塔村的小村落，一个遍鳞伤、声名尽毁，一个死因不明，尸骨无存。

他的名字是珏，小时候，父皇和他说过，“双玉合一为一珏”。

“季用。”赵珏见少女惊骇不已，便朝大太监偏了偏，温声，“你先去吧。”

自那日之后，杨统领便百般自责没能追上先皇，颓然辞去了侍卫统领一职，且郁结于心，一病不起。

少女吓了一，慌忙跪了回去，改：“回、回陛的话！民女荣秀云。”

在杨思南临终前，赵珏才从他中，得知了十年前的云天崖上发生了什么，得知了皇考与那个人的十年之约，以及皇考去往白塔村那些事的缘由。

“能和朕说说么？”赵珏的句末有些发颤，“那个给你们家路引的人……”

“听说，你们家曾经是白塔村的一个农。十年前，拿着礼泉县发的路引，举家搬去了凤县？”

要他如何克制追寻真相的冲动？

白塔村的血案已过去了半年，皇考早已顺利葬皇陵，尽陆尚书已劝了他无数次，他却还是没法轻易放这件事。

荣秀云仔仔细细的听清了问题，然后有些糊地“嗯”了一声。

着几分好奇，几分悲伤。

“……”那个叫荣秀云的少女被方才那一吓，还没缓过神来，在地上瑟瑟发抖。

十年前，颜大人曾托同窗卢举真的关系，向隔的礼泉县县令，为白塔村的一人家要过一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