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2)

“原来如此。”闻言，陈琦把剩的橘往王颖桌上一甩，气冲冲地走了。

“吗？”

她看了他一，移开，又看，嘴动了动到底没声。

“我也饿了。”

“因为你病多，让人讨厌。”

“面包哪有不甜的。”

赵晓青吃过。陈琦去年坐她旁边，往她屉里了七八个，让她吃到上火。可是，她和王颖坐久了越来越亲近，和陈琦的关系自然不如之前那么好，那她怎么能白吃他的呢？

“那——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你。”

旁边的叶玉玲看他倏然绽放的笑容：“给你东西把你开心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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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琦撕开面包，直接往嘴里送：“饿了。”

“你。”

陈琦面无表地回到座位，哪怕前后左右都用好奇而戏谑的光看他，他也没贱兮兮的故作轻松的笑容。

另一边，王颖往前分完陈琦的橘，再把空塑料袋扔垃圾桶，回来把仅剩的一个橘放在赵晓青桌上：“你吗呀？陈琦好心好意，他每年都分，难你去年没吃过？”

都说距离产生，但在封闭的环境里，近距离产生比远距离更容易。陈琦以为自己和她很熟，就算集少了，见到还是能搭几句话，但今天不知怎的，一声“讨厌”像箭矢般戳了他的心——原来他找她吵架是假的，她和他吵架是真的，原来他自以为她对他的特殊，其实只是特殊的讨厌。

陈琦正趴在桌上睡觉，觉手臂被了，以为是老师来了。他抬，却见赵晓青在他的书堆上放了面包。

叶玉玲观察他的神变化，饶有兴致地问：“哎，说老实话，你觉得我瘦还是赵晓青瘦？”

叶玉玲没接：“甜不甜？”

赵晓青不知该说什么：“快过期了，我吃不完，浪费。”

赵晓青沉默，念及自己刚才说的话的确刻薄了些，什么收买人心、让人讨厌，她和陈琦格不合是一回事，但她再逞之快也不该否定他乐于分享的初衷。

王颖剥开橘，散发清新的香气：“你真不要？”

“我聪明还是她聪明？”

陈琦和赵晓青同桌时，拌嘴比开玩笑多，争辩比心多，有时吵得过火，别扭一节课，课后又斗志重燃动起嘴。

陈琦等她走了才抓过面包，包装纸上的生产日期很醒目。

赵晓青想了想，从屉里拿两个巧克力面包。

“那我都吃了，我瘦。”

“那我不要了，这面包里都是添加剂，容易发胖。”

陈琦便把另外一个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