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不意外地，赵晓青期中考试考了全班第一。

办公室里，姚章龙应该提前掌握了证据，说他的几句比说叶玉玲的要重得多。叶玉玲面薄，保证说以后不玩了；他脸厚，故作乖巧地听了几句，来想的是还有没有人敢到他这儿来学。

姚章龙随其后，老调重弹“三颗心”：专心、细心、恒心。

“好了。”

陈琦去屉里拿了饭卡，走到墙边：“好了没？好了我关灯。”

方都有六个面，他却只有一条路。

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很没劲。每天都是这样，人是这些人，课是这些课，早晚归，过不一新鲜的。他以前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随手买了个方倒玩兴致，可是当他学会了复原，接来就是提速。在经历了度的重复练习后，他终于得心应手，这才想到把这招教给其他人。

底人只顾低装傻，也不知听去的有百分之几。

和叶玉玲持续的沉默相比，课铃一响，陈琦就恢复了他的活泛。有好事者取笑他，有“徒弟”关心他，他都三言两语带过去，然后和他们站到走廊上风。

赵晓青走得快，“噔噔噔”楼梯，锁门的大爷手机外放，一首《好汉歌》翻来覆去唱了好多遍。

陈琦加速，跟在赵晓青后面，看着她的影被路灯拉得又瘦又。

学习如逆行舟，不则退。这是赵晓青小学毕业写在同学录上的座右铭。直到现在，她依旧相信努力就有回报，事实证明她是对的，这让她了轻松的笑容。

张萍收到成绩短信后十分兴，用一顿芹菜饺犒劳用功的女儿。赵晓青喜吃芹菜，因为那特有的清香，确切地说，她喜所有带香气的东西，香菜、香菇、香瓜，还有院里爷爷的兰和茉莉——尽她很少近距离地凑到它们跟前，但只要它们开，她一院，就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

读书读书，读个什么书。

他抬望向天空，云层遮住月亮，没有星星闪耀。

广播里的音乐接近尾声，陈琦看着赵晓青走女生宿舍。

才几分钟，班里已经空了。赵晓青习惯错峰，此时也起背包。

晚自习结束后，大家一窝蜂地楼梯回宿舍，陈琦正被王思齐教训说少殃及班，想起自己饭卡没带，便逆回去。

两个人分别带上前后两扇门。

叶玉玲是班里最聪明的女生，这毋庸置疑，但教她没有成就，只能另选目标。他原以为徒弟多了能让无趣的日变得有趣，可是再教也就这么回事，中考又不考方，不会玩的弃了，会玩的腻了，千变万化到最后还是毫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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