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不算最。”陈琦知老爸的担心，合地去电饭锅那儿盛了半碗饭，就着红烧块吃了个光。

“我怎么会怪他呢？他在外面赚钱很辛苦。我只是不明白，那边的工资比家里那么多吗？我们开销又不大，他到底要赚多少钱才算够？”

赵晓青没有再问，第二天也没有跟着他们去县里。她觉得父亲变了，变大方了，也变忙了，他时不时就有电话来，总要和电话那说完再和她说。

作为妻，她能觉到赵斌的变化，他没再当甩手掌柜，了些家务，没成天躺在床上睡觉，主动联系了亲戚，他还给了她比以往更多的钱，让她给自己和赵晓青都买一新手机。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然而满心喜在张萍叫她去吃饭后悄然收束。餐桌上，表叔对父亲持在外的决定同样不解，还打趣他的光和啤酒肚，说既凶相又富态，肯定是混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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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萍回答不了她的问题，人的习惯难改，就像在家待久的男人不愿远门，在外面漂久了的大概也不习惯新环境。但是，家为什么会是新环境？赵斌如果真觉得他待的地方更好，真为她们着想，为什么不直接带她们一起走呢？

酒足饭饱后，赵斌和表叔们一起去公墓祭扫，屋里剩母女俩在收拾残局。

张萍也接话：“明天我们去县里逛逛。”

“他说等你放完假再买票。”张萍有些愧疚，“别怪爸爸。”

赵晓青礼貌地叫人，给他们倒茶，然后在张萍的示意回了房间。她先前就有猜想，父亲这次临时回来应该是要拜祭过世的姑婆，但她有些拿不准，两位表叔“纡尊降贵”来到她家，难代表他们更敬重她爸爸？还是说她爸为了表示歉意才东，抑或——她忍不住往好的方向猜——爸爸想让他们帮忙找份本地的工作，以后就不再去外地了？

赵晓青的表叔们穿着档t恤衫，第一次走这间租屋，先跟赵晓青打招呼。

她看着赵斌，赵斌却没有看她。那是他抗拒的姿态，大概是觉得她不懂事。

张萍开心，赵晓青却开心不起来，她十五岁了，不是五岁，他们不该在明知她诉求的况，还用转移话题这招来敷衍她。

赵斌在家里待到第三天，破天荒地请来了两位客人。

赵斌在女儿面前总是显得慈有耐心：“你听话，爸爸过年再回来。”

赵晓青问母亲：“爸爸还是要走的，对吗？”

赵晓青没从母亲这得到答案，等父亲折返，开门见山地问了同样的话。

一度担心儿随他，好在从去年开始见陈琦跟竹笋土玉米节似的“噌噌”往上，“你在你们班里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