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2/2)

戚寒野脊背微僵，看了看四周，犹豫：“圣上，您想在……棺材里？”

戚寒野眸中掠过危险的光，挑眉：“那个？”

“所以你不愿再回谢折衣。”雍盛俯，怜惜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朕懂了，以后朕再也不会迫你你不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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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盛忍得眶都红了，不理解戚寒野究竟在磨叽什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箭在弦上……倏地他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个大胆的猜测，眨眨：“你，你是不是……”

雍盛龇牙，兴奋地了犬齿，嗷呜一声，埋首戚寒野颈间，边亲，边猴急地拉扯起戚寒野的腰封与衣襟。

戚寒野想必也是如此。

我因为你，才得以存在。

戚寒野：“？”

明明曾是鲜衣怒的少年将军，却要涂脂抹粉扮女儿模样，面底是另一层面，在欺人中自欺，不断地变换着份，亦不断地用仇恨镇压真实的自我。

掌心传来的震动那般清晰有力，如同宣誓时掷地有声的誓词，雍盛眉骨微动，当一个人对“我”的定义竟是锚定在对另一个人的心意之上时，他其实是在表达这样一句话——

冷静不了一。

眸盯着眸。

“那个什么杨柳玉净既然能改变一些男特征，会不会也影响那个啊？”

每每午夜梦回，雍盛会心生迷茫，前生是否是一场梦，他是庄周还是蝶？

“曾经的确不愿，但如今你已助我破了心。”二人近在咫尺，目光又不自觉地痴缠起来，“你说不论我是谁，不论我拥有什么样的份与样貌，你看上的都是我这里。”

戚寒野又何尝不是？

雍盛被对方眸中渐渐变得炙蓬又习惯压抑的所震慑，他嗅到从对方上传来的愈来愈的檀香气息，的指尖蜷了蜷，不自禁抚上那卷翘密的睫，直的鼻，朱红碎后变得苍白薄锐的，他听到自己嗓音灼烧起来：“戚寒野，我想要你了。”

年代，接受着众生平等的教育，一次突兀的穿越，竟就成为一个土生土的封建帝王，日日与不知是人是鬼的官僚侍从打，过得如履薄冰，前怕狼，后畏虎。

“不了那么多了，朕又不姓柳，不到人在榻还坐怀不！”

戚寒野被他撩得一阵阵蹿火，眯起睛，着后颈行将人拽离，明明眸暗得吓人，却还要端着禁的架：“阿盛，冷静一。”

戚寒野抓起雍盛的手，贴上他动的心脏，神里多了几分豁达与定：“无论我是谁，这里对您的忠诚与守护您的信念始终不变，只要这份心意不变，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