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2/2)

“你怎么能忍住不回来看朕？”

戚寒野愣怔了，渐渐地，沉郁的眸一亮起来，好像枯寂的衰草地被撒希望的，转间漫山遍野的生机。

细密又轻盈的吻落来。

“嗯。”戚寒野答得很诚实。

“阿盛。”他再次拥前人怀，不自禁地亲吻起雍盛的鬓角，“你果然是我的解药。”

见他越说越激动，戚寒野掌着他的后脑勺行将人在膛上，轻声叹息：“我不知你是这样想的，我没有要否定我们的过去，也没有想把你一个人丢在回忆里，有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是我晦暗世界里唯一的光，我怎么舍得？”

雍盛抬，皱着一张七八糟的脸，脱而：“你就是你，谢折衣是你，祁昭是你，戚寒野也是你，样貌能改变，姓名份甚至别都可以变，但这副躯里的魂儿只有那一个，朕看上的，是这个，不是别的。”

雍盛力竭般垂，颤抖的控诉带上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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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盛从他绷轻颤的手臂与嘴，隐约知到难以自抑的激动与喜悦，但并不知自己是说了什么动到对方，有懵，拍了拍他实的脊背以示安，闷声问心中一直很介意的事：“要不是朕御驾亲征发现了你，你是不是打算就那样躲朕躲一辈？”

成怨恨，朕怨你不辞而别，恨你打从心底里想就此撇朕、抛弃朕！朕大海捞针一样地寻你，梦都想再见你一面，你呢？你与朕不同，你起码知朕的去，朕就在这皇里，全天的人都知，朕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你可曾起心动念回来看看朕？但凡你回来过，哪怕一次，看到朕想你想到那般狼狈的境地，你都不会忍心……你……”

雍盛咽：“那你为什么……不肯承认？”

戚寒野捧起他的脸，屈指刮去他源源不断落的泪珠，指腹一遍遍抚摸他通红的尾。

“因为我担心我再也不成戚寒野，担心失去姓名，失去份，从此成为世间另一个人，还担心……”

他用指使劲儿戳了戳戚寒野的心脏。

雍盛住他的手：“不过你到底是回来了，还摇一变，成了个没没的大男人，朕大度，朕可以不计较，别之间的鸿沟也不是那么难以逾越，总之人回来了就行。但你又是为何拒不承认曾经是谢折衣的事实？朕实在想不通，想来想去只想到一可能，那就是你想彻底否定我们的过去，往前走，不回。那朕呢？你是不是也想同时把朕从你的过往里抹去？明明是两个人共同的回忆，你却丢我，独自离开，这么你不觉得丧良心？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