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2/3)

观亭月不由问：“抓什么人？”

四哥明明也会医术，不能先让他诊治吗？

她仍旧想不通。

“我们家又没什么值得人觊觎的东西，骗吃骗喝也该去找有钱人，我穷得叮当响，难还会有傻上赶着到那破烂院里去给人洗衣服饭吗？”

“他上带着一块银镶玉的命锁，是在周岁时送给他用来压命的，因此老人家一看见，就说是，没错。”

少年着睛，哽声说他找了许多年才找到自己的血缘至亲，说他在外浪漂泊，说他孤苦无依，举目无亲。

而想不通的还有很多。

观亭月捂着眉，心疲惫地叹，“是不是我太多虑了。”

包括兄，包括父母、亲眷，倘若是不相的外人假扮，早就脚了，真的能轻易让他蒙蔽到今日么？

她心一凛，接着追问，“您知当时江的落吗？”

燕山轻轻拿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思索着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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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亭月彼时只以为他对双桥是“关心则”，才着急忙慌地要去找治病的办法，如今想来，他到底是关心病，还是为了躲观暮雪？

尽江上疑重重，可一年相来，家中的人和事，他全都一清二楚，对答如。

“夜里一通兵荒，看着熬到了天亮，又有官兵四搜捕，见门就踹，见屋就，满城抓人。”

“江来敲我们家的门，他脸脏污，衣着也十分破落，张就叫我，说是昨日看到我在市集收拾几个地痞，总觉得很像，偷偷跟了我一天，才敢确认。”

她摁着眉心，凝神回忆，“一年多以前……”

早不去晚不去，为什么一定要在那当带双桥去看什么大夫？

没理的事。

想带双桥去瞧瞧……不如今天你们先去找四哥吧，回我再亲自跑一趟。

老嬷嬷连想都没想就摇，“小公在里，观家成一团，哪儿还有人去接他啊？更何况绥军缉杀氏势凶狠，不晓得最后逃没逃

言语间，她动作一顿，似乎有了什么想法，“对了……大哥曾来信说，附近有位伺候过我娘的老嬷嬷？”

老太太年近七十，当初京城战时被抢夺财的贼砍伤了，多年不良于行，故而对观河派人来照料很是激。

假如江不是江，又会是谁呢……

“什么王爷、侯爷、世、郡主啦，和皇室沾边的全被带走了，便是我旧家那胡同，都给逮好些个。也不知是哪位贵人……”

“大小没亲瞧见，是不知，那会儿真真儿得很，大街小巷里都有人喊，说叛军攻来了。”她给二人倒上茶，“没多久，那欺负姑娘的，抢东西的，砸东西的，趁机杀人放火的，闹得满城腥风。”

她和燕山坐在对面，两手捧过茶，“不是说绥军令不许惊扰百姓的吗？”

观亭月从未怀疑过。

而目，江音讯全无。

燕山思前想后，皱眉问：“那他当初是怎么找上你的？你怎么就认定他是你弟弟？”

“抓里跑来的人呀。”

“绥军是说不许惊扰百姓，可没说不许百姓自阵脚啊，都是周遭游的泼无赖，打算借机大发横财。偏你拿他没办法。”老太太一声慨。

燕山：“嗯，她的住址我还记得。”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