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都比你有良心 第63节(3/3)

起很久很久以前，在谈恋前的某一天，是暑假，乔爸乔妈带她去旅游。

在度假村的夜晚静谧又漂亮，没有地铁呼啸声，也没有车鸣声，远的海浪翻涌时偶尔会卷来一片邃的响动，小城市的夜空星星很多，是她在盐桐未曾见到过的。

她躺在台上那个摇椅上，仰看星星，给丁斯时播了一通视频电话。

本来是想给他拍星星看的，可惜手机像素太低了，什么也拍不来，最后只能用语言描述给他听。

丁斯时冷不丁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啊，看我爸妈吧。”乔岁安后仰着慢慢悠悠轻摇晃着椅，“怎么啦？”

“你有两本暑假作业没带过去。”他好心提醒，“你最好规划好时间，免得到时候写不完。”

她晃着椅的动作停了，脸瞬间垮了：“能不跟我提作业吗？”

蓦地，夜幕之上，有什么闪着白光，一过去，很短暂。

“卧槽，星。”乔岁安一从椅上弹起来，赶闭上，促，“快许愿，快快快！”

在她贪心地许了八九个愿望之后，才重新睁开，却见镜里的丁斯时仍撑着一直盯着她瞧。乔岁安忍不住问：“你许了吗？”

他“嗯”了声，语气清清淡淡的。

“许了什么？”

丁斯时垂了，手执起笔，似是要开始写作业了，她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却听他轻描淡写来了句：“许愿你能早回来。”

乔岁安闻言不满：“我还没玩够。”

他仍旧没看她，低着，似是不经意：“想听你亲跟我说这边的景有多漂亮，这次旅行有多好玩。”

当时的丁斯时说句想念要拐弯抹角很久，不像现在直白些。

乔岁安望着镜里那个从年少就一起大的人，他穿了一件白上衣，外了件黑薄款风衣，无框镜架在鼻梁上，一火光映照在他眉间，和过去重叠又分离。

二十几岁的人，脸庞廓比从前更分明些，颌线清晰，稚的少年慢慢褪去，时光韵染，多了一些沉稳与温柔。

她盯着手机屏幕里那个丁斯时，小声嘟囔：“好想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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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当天，乔岁安站在舞台中央，灯光聚焦在她上，侧的舞蹈演员围着她转，又散开。这支舞，概念是由无数个人格组成的一场幻觉，像是一面面镜，反映主人格的过去、心绪，挣扎的、痛苦的……最后又解脱的。

最后，她跪落在地上，垂着颅，了无生气般的，却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