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2/2)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再醒来时已经以趴着的姿势浑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

汪度记再好，也记不住成千上百个学生的名字。

他稍稍冷静过后问，“你什么意思？像谁？”

边喝茶，边叙旧，凌行川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困。

饶是他再迟钝也看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如今这枪耍得可大不如从前，用的是枪，舞的也都是些招，拿到战场上伤不了人，不过确实是没办法的事。”

凌行川疯了一样，上外衫就冲去抓住汪度的衣领，目眦裂，“你了什么！！！”

甚至某些地方隐隐作痛。

门生倒没注意过这些，但还是顺着汪度接话，“毕竟他自幼跟在当今圣上边，陪当今圣上生死，又在战场上同吃同住过的人。”

却又嫌恶心。

汪度不看他的脸，只微眯着睛打量他的。

罪魁祸首却像没事人一样隔着帘坐在外面，气定神闲地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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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依稀有一模糊的印象。

凌行川冲上去就想给他一拳，却被汪度抬手反制住。

“那是凌小将军。”门生又，“但如今不是了，他睛在战场上瞎了一只，上也落了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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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的秘辛。

突然间他瞥到角落中一个耍枪的背影，“那人是谁？”

皇上顾及他是凌家唯一的血脉，便让他转了闲职，只是他自己还是偶尔会来校场练一阵。

自己昔日的先生会将自己彻底拖渊。

在腹虚划了两，“假如于此再添几疤就更像了。”

汪度颔首，“不错。”

“先生觉得如何？比之从前可气派多了，地方也更宽阔。”

那得从凌行川受伤没多久说起。

“难怪看背影倒有几分当今圣上的风范。”汪度状似欣赏地评价，中却暗蕴着涌。

秉着尊师重的原则，汪度相邀，凌行川便去了。

本来就因为家人相继离世，自己又成了废人而苦闷不已的凌行川怎么都没想到。

凌行川猛猛将他甩开，急着压抑怒火，手攥成拳，青暴起，似乎一瞬就要冲上去撕咬汪度。

汪度跟着门生参观翻新过的校场。

所以才一时没想起。

待查证之后才想起，他从前当过自己一阵的学生。

汪度却并未回答他的话，反而：“明日酉时你再来吧。”

“是吗？”汪度盯着凌行川，只觉得这名字还有两分耳熟。

虽说他也早便不记得这位先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