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双生花(2/2)

不信邪地抓着她的手在那块儿来回搓，努力把其他琐碎都抛开，专注想着前。

“又不是你的错！”肖宁不听这话，“，你是全天最好最好的人！当初你不同他走是对的。这世上从没有有饮饱一说。即便那时你奋不顾同他去了，不过是一个人落魄和两个一起落魄的区别罢了。贫贱夫妻百事哀，彼此间龃龉多了，再厚的谊也会被消磨殆尽，到那时，便是相看两厌，悔不当初。若非你今日风光，断也不会与他前缘重续。是命——都是命罢了！”

尘与我不仅有，还有恩义，可是当年，还是我放弃了他。这些年我从未放过他，却对你又不清不楚。小宁，我并非良人，你懂么？”

荼锦暗暗掐了一把大，结果疼得差把自己送走。使劲摇了摇，并没有如预期般从梦中醒来。

荼锦一开始还在苦言相劝，渐渐地，就没了声音。不是因为生气或是失望，而是——原先被在手里，那团僵蚕似的东西，竟真得变大了！而且势惊人，维度盛满了她整个掌心，又又，隔着衣料都能觉到上面炙青脉络。随着上，甚至还也摸清了嘟嘟的伞冠，分明的沟壑，就连颤动都是那么真实。

他快气死了。

肖宁急了，托着她的手往间，使劲攮了几。

肖宁的息声渐，不知觉地又咬起破了的那块角，往后仰躺着，只手上力气极大，抓着她一比一用力地动着。见她惊疑地望过来，便浅浅一笑，有些羞赧，又很得意：“和谢小公比呢？”

大概是荼锦的表太震惊太错愕，少年失笑声，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就在卸力的瞬间，她就猛地收臂，像是被烧红的烙钳过似的，局促地疯狂搓手。俏生生的面儿涨得通红，难得显了与份不同的茫然无措来。

疯了，一定是疯了！！！

他激动地攥起她的手，“再说你我。一开始我就喜你，可那时你与谢小公好着，我从不曾打扰。也只有后来他走了，我才……才费尽心思靠近了你……我知你心里有他，可你俩个即便到今日，也没有重新在一起不是么？既然是孑然一，只要是你我愿，能有什么对错？”

荼锦无奈，正要说，却被他截住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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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宁望着她，神又痴又真：“最开始被你救的那个是我双生的哥哥，肖安。”

明明正在被喜的人摸着，怎么一反应都没有。不会吧！该不会这玩意还有没用过就生锈的理？！

“别说话！你先别说话！”

荼锦猝不及防，到一团死，尴尬到整张背都蜷了起来，拼命要手，他死活不让，拉着要她摸。她几乎要哭了，不住地劝：“小宁，你怔了……我知都是我不好，但是你不要这样对自己。有些心病发作起来也会要人命的，你千万不要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女人的手柔又温，因为不敢碰，所以一力气也没有，倒是方便了他肆意妄为，了两没有章法，索就掌着她握住，慢慢地。一来二去，总算是有了觉。

“不是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自认记忆超群，清清楚楚的记得初次从青云阁救他，他浑赤着，双间的那个东西又小又畸形，绝不是正常男孩该有的样。何况即便北梁建朝之后后便被废除，可宦臣依旧，再松泛，也不可能有假冒这么荒唐的事啊！

“我不是肖誉。”他说，“但我是肖宁。”

……

他盯着面前的女，小心地关注这她每一刻表的细微变化。

“如果！我是说……如果……”肖宁的掌心已经汗了，五指焦躁地收张，最后又牢牢抓她，生怕她会离开，“……如果我是男人呢？，如果我是个周全男人，你会喜我吗？”

肖宁尴尬得不行，结果越急越作用不起来。反而荼锦要哭了，泪汪汪看着自己：“你是不是看了什么邪门歪的东西？莫不是……莫不是……今日也是邪方的缘故？你若真看重我，就别骗我，老老实实和我说——”

只见她先是一怔，旋即扯了扯角，一个分外怜惜的笑。黛淡淡拢，神又是怜悯又是歉疚。红的微微翕动，言又止了几次，才缓缓开：“小宁……你不要这样。”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