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我哪儿有什么罗曼克的……你还不知我那三次婚姻？”

那个世界五光十，光怪陆离，像是神圣之都最大的教堂上的那扇玫瑰窗，打开就仿佛是另一个崭新的，永生的世界。

如同要把这些年潜藏的叛逆用完似的，到后青期的莫亚行为事变得格外离经叛。其中被他周围的亲朋好友们认为最大逆不的一件事，就是他宣称，自己上了一个永远不会被genius世家接受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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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他我，不是我他，”他淡漠又冷酷地说，“我也以为我他，但其实我只是喜他提供的，和他代表的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那个世界充斥着唾与汗的臭味，充满着原始、自由、暴力、颓废、望、摇乐队、随可取的违禁品，和火的心。

“你说说，我哪段婚姻称得上是浪漫的？”我问他。

时过境迁，如今六十多岁了，我问莫亚对他人生中的第一个人还存着没有，他很果决地摇。

我掰着手指一边数，一边和他说，“一个和我从小穿一条的兄弟，他和我在一起也是当时形势所迫。一个是和我搭伙过日，大家相着快乐，型号对得上，验还不错，罢了。另外一个——那个我倒是喜，可没办法人家有忘不掉的人啊。”

an等级的世家之，和低等星球的移民后代什么的……

我这么说了之后，莫亚眉宇间的不愉散了，他笑了笑，手托着脸颊，歪看着我，很温柔地，说我说得对。

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俗人，从没经历过什么轰轰烈烈的恨，也没经历过跨社会阶级恋、门家族阻挠等等一系列障碍。对我来说就是看对了，就两个人一起脱了衣服一，浅尝一味，回味回味还不错，也就成了。要是哪天突然另一个人不想继续了，大家也好聚好散。

明明我是在欣羡莫亚的，可是莫亚闻言，总会挑眉，表现不悦，“比不上你。你那三段要可比我罗曼克得多。”

想起我年轻时的三段婚姻，我噎了老半天，没搞明白他怎么会认为我的经历罗曼克的。

每次聊到这儿，我都会忍不住叹，“好浪漫——像罗曼克电影。”

那个omega放浪形骸，生红灯区星球，不知是哪两个nobody（d基因等级以的人，属于一蔑称）通过原始育了他。omega喜莫亚的青涩、古板、单纯，和偶尔的毒。他带莫亚尝试了各各样的禁果，将这张白纸涂上的彩。

生命里只有数据、报告、实验、研究、genius和freak。可是关于自杀、关于死亡的问题始终萦绕在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