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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茂耸耸肩：“这没什么吧，在我看来，你们都是同一个人，你们相一样，声音一样，用的都是同一，就连份证都是同一张。”

郁向沉垂眸看向白茂。

“真刺激。”

任谁在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时，恐怕都不会淡定。

什么？

嗯嗯？？

“事实就是如此，那么现在，你还想和我那什么吗？在这方面，你有自主选择的权利，我尊重你的选择。”

郁向沉：“？”

到治疗，而我可能因此不复存在。我已经很久没现过了，我怕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我……”

郁先生沉默来。

白茂突然问：“……那我们这样，算不算在偷啊？”

郁向沉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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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那些事，郁向沉耳廓红的像是要滴血，他想到什么，立刻补充，“对不起，我之前没有跟你坦白这些，主人格的份摆在那，我实在不好跟你说太多。”

他言又止，想说什么，但似乎又有自己的顾虑。

最终，他睛一闭，索：“我想跟你说，不主人格究竟喜的人是谁，反正我喜的人是你。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只是怕等我消失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也再没法将自己的告白宣之于，才会跟你说这些。告白嘛，只是我将这件事告诉你罢了——”

面前的青年得非常好看，尤其是那双眸，像是藏了星辰，闪亮到所有的灯光都失，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不不顾低再次吻去。

但他要等待自己的审判。

他眸望着白茂，“我说完了。”

这也是正常的。

白茂：“……啊。”

住白茂的，让白茂不上来气，让白茂的手只能抓着他的手臂支撑，让白茂的视线范围，只剩他一个人。

若不是因为他快要消失……

白茂的模样有些呆愣。

白茂噗嗤一声笑来。

他本不会说。

嗯？

万一白茂觉得他隐藏真相的行为很恶心……

话题怎么会拐到这方面的？

但只要一想到，他明明来过这个世界，喜过一个人，甚至可能过一个人，但消失后，却没有任何人知他，记得他，他的人也完全不知这件事，他就觉得心中沉闷又窒息。

郁向沉缓缓吐一气。

他看向白茂的视线中带着忐忑，好似生怕白茂拒绝。

白茂会怎么选择呢？

面前。

“呃，应该算？”郁向沉微微蹙眉，“虽然我们两个是同一个人，但如果他不知的话，可能也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