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陈煦站在窗前，目睹全过程。

周颂宜僵着脸，语气生：“没有为什么。”

像是显摆。

受不了陈煦用这样的腔调，一遍又一遍地掘烂掉但又无法忽视的曾经。

等走近了，周颂宜通红的眶早已经蓄满了泪，时刻就在崩溃边缘。

像是恍然大悟一样。

“够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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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煦！”

陈煦像是被她伶牙俐齿的一番快语逗笑了，说话尾音上扬，遮不住的心不错：“画中的人难不是我吗？”

“可你又没见过他穿白衬衫，没见过他那样坐在湖畔，没见过他那样的神，只记得他穿黑大衣的模样。”

说着，林栀就要拉着她上楼去和陈煦理论。

林栀给助理代了剩的事，然后就带着周颂宜径直走向停车场，不过几分钟就彻底离开了艺术馆。

“人面兽心，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是这人，我呸！”

她受不了了。

林栀顿时慌了神，“颂宜怎么了这是，是不是那人欺负你了？”

“林栀，我没事。”

“我的画我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没有任何理由。而且，也用不着什么理由。”

穷追不舍，非要问个缘由。

周颂宜扯住还在往前走的林栀，说话都已经带上了哭腔，“和他没关系。”

林栀在楼坐得悠闲，正想着周颂宜轻轻松松谈两百万大单呢，转就看到姑娘红着眶从楼梯来。

林栀心疼她，只能咬牙切齿地顺着说：“好，和他没关系。”

关门那一刻的声响，震得茶中的又浮沉一番。

冬夜里的烧烤摊照样火，周颂宜上来就了一箱啤酒，惊得老板烤时也不忘频频关注。

“还是说，你透过我画的其实是另一个人呢？”

陈煦睨她，角漾着笑意。

周颂宜勉站起，用尽全气力才向陈煦说最后一句话，“不适，恕不奉陪。”

陈煦慢慢坐直，目光落在她上，循循善诱的语调像是恋人的缱绻低喃，“颂宜，我这样穿是不是比从前更像......”

陈煦用双指撑着脑袋，有些苦恼地娓娓来自己的想法：“那理来说，我是不是可以向周小适当地收取一些费用作为报酬呢？”

说完，周颂宜带上包转离去。

“等着，我这就杀上去和他理论去。”

周颂宜刚想开驳他，后者却不常理牌，刻意伸黑大衣的衣袖，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她面前的茶盏。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