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东海来 第12节(5/5)

算是真的在海上杀了人估计在船靠岸以前也早就毁灭证据了，再加上海上杀人找不到尸，以至于最后他还给放回来挖了老婆睛。

之后赵大有又草草翻了一1995年的旧报纸，天的时候跃号漂回了沈家门，媒向来会咋呼，以至于那一天报纸版条上就写着鬼船港几个大字。

经报，相比于净净的3048号，跃号的状况就要惨烈得多，几乎全船都覆盖着早已涸的血，不仅如此，公安门到现在行勘察后，还有了一个更让人骨悚然的发现。报纸上称，虽然因为船只漂时间过，血样本早已被严重污染，无法度很的检测，但是经由他们初步判断可以得知，跃号上的血，绝不止来自于一两个人。

我和她了档案馆已经接近中午，我想来想去，都觉得应该再去找那天那个满胡诌的老大爷聊聊。他说的东西虽然玄，但是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这些事在档案馆里找不到官方的记录，但是老百姓是不会忘的，很多历史最终都是以一非常离奇迷信的民间故事形式传了来，只要足够细心，就能从里分辨真实的分。

我和赵大有又去了一趟十里白沙，这一次正是饭，他们家人还多，我远远看到老爷坐在门闷烟，心想这次得把老太太一起讨好了，去之后，我和赵大有一人四个菜，跟吃年夜饭一样阔气。很快老板，老板老婆，还有丈母娘都来了，老太太看我的神跟看儿一样亲，我直接讲我们是来论文调研的，这一回老太太二话不说，直接把老从外揪来在椅上，和我们说尽聊，要是论文写不好就都赖他。

我照例给老爷了栏山，又给了黄金叶，老很快就红光满面了，我问：“爷爷，这次来我们主要就是想问一，1994年1995年这两年，你们这边海上是不是了不少事啊？”

老爷眯起：“94年95年......”

“就是来鬼船海和回来的那两年。”我提醒他。

“哦哦，那一两年可是大灾年啊。”老爷反应过来，夸张地嘬了烟，“94年的时候，我们这边鱼都快给捞空了，很多人都不这个，跑到其他地方搞什么批发去了，那两年我们在海边讨生活的都不好过。”

赵大有皱眉：“过度捕捞造成鱼产量锐减，也是因为这个95年的时候才开始有了休渔期，这个事，应该是本地几个船老大联名提的。”

“没错，就是他们几个搞休渔期，说带鱼苗快给捞没了，95年的时候突然说我们这儿有几个月不能开工，好多人都不适应，毕竟一年有三个月不能捕鱼，那嘛呢，靠什么吃饭呢？”老爷摇了摇，“得亏了我和老太婆还有积蓄，当时搞了个饭馆，后来慢慢得日才好过。”

我问：“这个事儿和大鱼有关系吗？”

“有关，哪能没关系，不就是大鱼给闹腾的嘛，那几年捞不上来鱼，打渔的都越跑越远，都说是大鱼吃不上人，把近海的鱼都吃完了，得人要往更远的地方跑，这样它才好吞人。”

老爷被香烟熏得眯起睛，又磕了两烟灰：“我记得94年，就在休渔期之前，我们这边好多人捞不上鱼，海上还连丢了两艘船。一艘就是那个鬼船，还有一艘一整船人去，就回来一个，回来之后就疯了，我估计肯定是大鱼，把其他人都吃了，就他运气好，捡回一条命，但是魂给吞了，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