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3/3)

憋着一气。

想当年他们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不就为了让大梁的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吗？结果他们在大门外抗敌，这些蛀虫却在家里杀人。

杨恹艰难地了一气，刚想开说话却先呕一大血来。

“咳咳，”他龇着血盆大，笑说：“贱民有贱民的活法，这是娘胎里带来的，谁也改不了。”

辰一气到睛充血。

他疾步上前，还动手，被元晦拦住了，“你先去吧，我来问。”

“我……”辰一不甘心，狠狠瞪了杨恹好一会儿，才去。

待他去后，元晦将杨恹从刑架上放来。

此时的杨恹脸惨白，像摊烂泥一样委顿在地上。

他撩起看了元晦，有气无力地说：“动手吧，别废话了。”

元晦蹲，将匕首对准他小腹上的伤，原路慢慢了去。

“呃……”

杨恹痛到痉挛，伸手去拦，却被元晦挡住。

“其实不你代与否，你、杨乾元、胡文彰都得死，”元晦一字一顿地说，“之所以你现在还能气，是因为我需要你的供词，去推翻比杨乾元还恶心的人。”

杨恹无动于衷。

元晦笑笑，匕首在他伤里缓缓转圈，一圈又一圈，直至将伤附近的搅成泥，将伤变成一个血。

鲜红的血从伤涌，不一会儿就在杨恹积了一小洼。

“给……个痛快吧。”

元晦盯着他的目光逐渐变得狠厉，他唰一把刀□□，又狠狠扎杨恹肩膀里，有几滴飞溅来的血落在杨恹睛上，让他看上去像哭红了睛。

他死死地盯着杨恹，沉开：“我记得你有个妹妹……”

这次刚开个话，原本还一滩烂泥的杨恹突然发作，一手呈鹰抓状又快又狠地朝他咽袭去，一字一顿嘶哑吼：“不准你动她！”

元晦单手截住他的手掌，使劲往后拧，说：“放心，不动她，我没你那么龌龊。我是想说，代完该代的，我会派人去照看你妹妹，直到她嫁。”

杨恹不信，仍旧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元晦半蹲在地，与他对峙，：“杨恹！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哪怕我现在拿你妹妹的命来要挟你，你也得给我乖乖受着。我之所以不这么，是因为她对你所之事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