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3)

苏晚她静静地听着，她从不知林氏曾与昭公主相识相。

“若是苏小不嫌弃，可以唤我一声温姨。”

当今皇上膝并无公主，追溯最近的公主也就只有早逝的昭公主。

她心中同时隐隐闪过一个念：若是……公主那孩能留来，也该是这般年纪了吧。

“看我，说这些什么。”温窈沉浸在回忆里，一个人说了许久，一转察觉到垂的苏晚，才回过神来，“苏小见谅。”

她起走到窗前，面波光粼粼，连飘的渔船都和十六年前一般，而划船的人儿却不知换了几波。一切早已是人非。

苏晚听她语中的伤，顿时鼻一酸，连忙垂掩去角的泪意，明明她好久都不曾这般气过了，如今却被这几句话勾起心底的难过。

“对，昭公主。”温窈声音更显空灵，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好似是陷了回忆，：“其实我原本只是公主府随伺候公主的侍女，这临江楼是公主的产业。幸得公主青睐才脱了籍，被派来打理这酒楼。”

刚刚放的心又隐隐提了起来，苏晚抿了抿：“那夫人今日唤我来是为何事？”

苏晚遮去底的落寞，再抬眉一如既往温和淡然，她轻摇了摇，：“能遇见母亲的故友，苏晚兴还来不及呢。”

温窈的笑声不如之前的蓄，满是轻快和发自心。

温窈里满是怀恋，声音都里多了些难以察觉的落寞，“当初的首次文会，是由白鹤书院谢氏公谢不允邀约而成。公主当年也如你这般一男装扮混其中。可惜如今早已是人非。”

“好。”

“公主曾邀苏夫人来这临江楼，并言明苏夫人于她有恩，令我等不得怠慢。”

苏晚惊诧：“公主？”

那个温柔娴静，笑起来杏弯弯的女，和她那明媚贵的公主，仿佛不久前还坐在这里谈笑风生，她一眨，人却都不见了。

轻叹一气，她遗憾：“自公主故去，苏夫人再未来过临江楼，我也没再见过她，亦是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

苏晚能清晰的受到前女对她发的善意和怜惜。愣了片刻，她轻动了动，唤了人。

“苏小不要误会。”顿了顿，温窈改：“或者我该叫你裴夫人。虽说我与令母乃是旧识，实则是苏夫人曾有恩于我家公主。”

“公主走了之后，这临江楼就到我手上，我一直替她好好守着这里。”温窈言语中满是落寞追思之意。

这临江楼，也是隔墙有耳。

苏晚扭看向温窈，只见她笑着了，“其实这临江楼文会虽说与会者是白鹤书院为首的书生们，背后却是由临江楼发起，至今已有二十载。今日这为临江楼作序的题，是当年公主所留。”

被这笑声染，苏晚嘴角也漾开了笑意，眉弯弯，似是想起什么，随即开：“温姨今日唤我来可还有旁的事，或许与文会有关？。”不知为何，她心底总觉得今日的文会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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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窈的底是毫不掩饰的欣赏，此前文会上发生的事她一清二楚，现今亲见到真人，苏晚外表甚肖其母，可这里除了和苏夫人相似的七分温婉，还隐隐可窥见暗藏的三分。

她没有说的是，也是那次文会，昭公主

已经十六年了。

“温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