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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的，自从柯尔走了之后……”汉克喝了一闷酒，低声说，“我这日过得就一天比一天没意思，越来越不像样。”

“他说……他这些只是为了让调查有所展。”汉克继续说，他住酒杯的手不停地发抖，青暴，像是随时都能把酒杯给爆，“他说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还能再第二次！”

一个曾经那么优秀的警官，竟然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乔舒亚这才有了反应，抬起骂了一句：“哭个鬼……”

“你告诉过我你喜他，对吗？”汉克看向乔舒亚，后者低着，看着杯中的酒发呆，“看看你喜上了一个什么东西吧，乔舒亚！一个、没有、任何、的人渣！一台烂机！”

“啊，是啊……反正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好的，我走了估计他们都偷着乐呢。杰夫瑞这个孙……”汉克嘟囔着。

“还能有什么不清楚的？”汉克又喝完了一杯酒，醉意更甚了，说起话来都有颠三倒四的，“谁知呢，算了，不清楚就不清楚呗，反正我已经辞职了。那家伙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了，一台机而已，让他去完成他那个该死的任务好了。就这样吧。”

“别我了。”乔舒亚有些自暴自弃地说，“我看你连自己是怎么想的都搞不清楚。你不也为了个机把自己成这鬼样？五十步笑百步。”

汉克见乔舒亚虽然脸不太好看，甚至有恍惚，但确实不像是哭了的样，这才移开目光看向别：“妈的，鬼知你这小到底是怎么想的。帮着仿生人跟人类作对，还他妈喜上了一个机，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

“嘿，放松，老兄。”酒吧的老板吉米给汉克手中的酒杯上满了酒，“这杯算我请你的，别发火了，你看这位小哥都要被你吓哭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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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到柯尔的时候，乔舒亚抬起了，有些担忧地看向汉克，他知这对汉克来说是一个过不去的坎。

汉克没得到回应，伸手拍了一乔舒亚的肩膀：“嘿，你小真哭啦？”

汉克微微一怔，也稍微冷静了一，放了酒杯，看向乔舒亚：“抱歉，我不该迁怒你的。”

什么要开枪的时候，他告诉我……”汉克停顿了一，呼，像是在平复暴怒的心，“他说那只是个外表像女孩的机而已。”

乔舒亚不知杰夫瑞是谁，也懒得问，估计就是上司之类的。

乔舒亚惊讶：“你辞职了？”

乔舒亚依然是一动不动。

他刚认识汉克的时候，那孩才生不久，他甚至抱过他——尽一碰到他，那孩就被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