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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漂亮年轻的女士领着位两三岁的小姑娘，小姑娘应该是混血儿，金发碧，康嫣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孩，穿着墨绿裙，领白茸茸的，上了红帽。

康嫣笑意了。

忙抬起看向范思明。

“谢谢您。”康嫣得了经理的话动眶发红，担惊受怕这几天，康嫣压力很大。

餐厅晚上生意更火。

康嫣自然答应来了。

“您、您别这样。”他不能退学的。

他舍不得这份工作，还有帮助过他的人，但是康嫣想着能多避开范思明就多避开，他们学校大又偏远，范思明找到学校他可以躲在角落了，时间久了范思明就会失去兴趣。

这是康嫣唯一能想来的应对措施。

经理：“没事，不过要是方便的话这两天先完，今天圣诞节客人很多，餐厅忙不过来。”

周末是平安夜。

范思明被康嫣这一双带着泪发红的盯得差都了，知不能太，今天差不多了，就说：“我就随便说说，好了你电话给我，咱俩就是个朋友，我就走。”

“哥哥。”小姑娘瞪大了睛望着康嫣。

“祝你平平安安。”威廉将苹果到康嫣手里，他听经理说康嫣要辞职了，有些不舍，面上没显说：“圣诞节礼。”

康嫣换好了衣服，在二楼忙前忙后。

康嫣没动。

餐厅装一新，才过雪，到都是过节的喜气。康嫣还没过过圣诞节，只知是外国的节日，也不懂这个节日要准备些什么。

“别。”康嫣颤抖着手掏老式手机，将电话给了范思明。

周六去兼职，康嫣鼓着勇气跟经理提辞职。经理愣了，而后想到范思明，没犹豫就同意了，“可以，你留在这儿也不太好，要是以后人不来了，你想兼职再过来。”

“还是你想我表白？我拉了一车的——”

不过两三天康嫣瘦了三斤，像是得了大病似得。

“谢谢，我都不知要送这个，也没给你准备。”康嫣摸着冰凉的苹果惜。

威廉不在意，“没事，明天咱俩晚班，你有时间准备的。”

范思明看着康嫣破旧的手机笑了声，“原来你真没微信。”

换了手机号码，康嫣跟惊弓之鸟似得整天害怕手机响，害怕范思明找到学校胡言语，结果之后三天范思明没找过来，只发了几条短信，康嫣就当没看到立刻删除。

白天餐厅人很多，范思明没有来，康嫣松了气，班时威廉送了他一颗包装好看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