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7）(3/3)

掐得骨都痛了，徐丹颖反x的挣扎，程寻的线抿得更了，却微微松了对她的钳制，女人却在这时回握他的手，「你的手指是怎麽回事？怎麽会成这样？」

程寻想手，这回到徐丹颖不放了。

他要甩开手太容易了，可是终究太想怪罪她，是她的错，让他无从理智，成了行尸走，每每一寸指节，盯着被灼开的，他才能藉由痛稍微清醒。

程寻任由女人挲已成皱摺的红疤，她一定猜得到这些伤的来源，她蹙起眉，是愧疚之，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敛，「菸一心二用的，不痛。」

徐丹颖说得对，他舍不得。

她就是仗着这，才能知而不返的吧？

「是吗。」每一疤痕几乎同样大小，是刻意为之，徐丹颖都能想到他在手时，竟毫不心，甚至还有馀力控制准。「那以后小心吧。」

徐丹颖顺着他的话答，似是知他在想什麽，一并回答：「我没要走，只是去拿东西给你吃。」

程寻忽然笑了起来，愉的节庆气氛让他的脑门隐隐作痛，他不愿阖，就想知这女人能说如何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解释前些日的杳无音讯。

「以后？还有以后啊？」他呵笑，「所以每回都要让我这样漫无目的的等，把我b疯，是吗？」

「我不是故意不联络你，我也知你在等我主动找你」

「可是你没有。」程寻打断。

见她无话可说，程寻这阵积压在心底的疑惑、纳闷以及怨恨，全归为心如死灰，他冲而：「所以你现在现在这是什麽意思？是我活该？还是你觉得你还有资格？」

程寻这人就是这样，不会与人争论得脸红脖，一句话便字字戳中心，一针见血。他不想浪费时间，然而碰见徐丹颖，同样的事，重蹈复辙。

是他活该。

「程寻，我休学了。」

男人一愣。

「现在跟着我外婆学习，前阵都在忙这些事。我有好多事要学，那阵每天清晨才能睡。外婆不够信任我，我也不愿意权。我们双方僵持了很久，后来我爸面了。」

温秦君聘请了律师，温桐似是早有预料，当初份移转时，早已得万无一失，该签印的合约以及生前的遗嘱愿望，甚至是影片，都被徐明远以及她的骨灰坛一同安放在温桐生前的画室。

律师找不到漏，这场官司势必会成为期抗战，后期只会伤财又伤，何况以温家的社会地位，之后闹上新闻也只会把当年的丑事抖来，对谁都没好。

律师建议私调解。

「我舅舅最近集结其他东，以及一些饭店业者，想促成改革，他觉得温秦君思想太传统，甚至想拓展分店。外婆不同意，我也是，我们有了共识，可是她年纪到了，能的事有限。她犹豫了很久才答应让我跟着她，但她对我仍有猜忌。」

程寻对于她这几个月的遭遇全然不知，一时间无从反应，前些日一颗心还被她钉在死刑台上，仍是无法平复先前的不满。「你不会告诉我吗？打通电话很难吗？」

徐丹颖知，「我怕。」她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伸手揪着他的衣摆，却不敢太靠近。「我怕我一找你，听到你的声音，我就会觉得自己委屈，你要是来了，我就想放弃，可是我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