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3)

苏袂从凳上起，伸手接住竹片，连同小圆一起递给林念营：“拿着玩吧。”

林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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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玩吧。”苏袂，收起刀和剩的竹节朝厨房走去。

“可是我没有那个呀？”

王家接了两个孩回家，走时，张宁用芭蕉叶给包了三个艾粄。

“给、给我的……”

苏袂将竹片放在圆的一，轻轻一转，小小的竹片飞起，在屋中盘旋。

林念营小心翼翼地接住，看了看苏袂，再瞟一手里的竹片小，犹自不敢自信，这个全新的，跟爸爸驾驶的飞机一样会飞的玩是他的了！

林念营收回投放在玩上的目光，抿了抿。

他还没生，林红军就上了战场，到这么大，他没见过爸爸，也没有收过一件来自父辈给予的礼。

“试试。”苏袂鼓励。

竹蜻蜓着最简单，一片薄薄的竹片，一个小圆。

小黑嚎叫的声音陡然一停，像静夜的急刹车。

小黑更是活力十足地翻找林建业早前给他寄回家的弹坦克、弹□□，自个玩了起来。

一个白天睡了两次，小家伙们神非常好，一也没有要睡的意思。

林念营脸上的笑渐渐地凝在了边，握着竹蜻蜓的手越攥越，越攥越，片刻，他朝小黑走近几步：“给、给你。”

晚上，苏袂张宁中午教的方法，挖了门外的小跟蒜，摘了紫苏叶，煮了锅鱼汤，就着艾粄三人喝了。

说罢，拿着手里的刀和竹节，拖着他又回到了客厅。

林念营恍惚地学着苏袂方才的样，把竹片的小孔对准地放在小上，然后两手捧着轻轻一转，竹片脱离小，斜飞着飘了去。

苏袂把书给他放到书包里，回瞅了两人一，转去厨房拿了刀和截竹。

“飞了！飞了！哈哈……它飞了！婶婶它飞了……”林念营从凳上起来，踮着脚尖捡起竹片，兴奋地叫着，言语里全是喜，“婶婶，婶婶，它飞了……”

苏袂回家，铺好床，拆了客厅的三角架，放到厨房一角备用，将桌凳重新挪回客厅。

“不行！不行！你不能再给他了，我要竹蜻蜓，我也要竹蜻蜓……”

“哦！”小黑瞪圆了。

空气静得，林念营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

说不羡慕，不渴望，是假。

林念营就着上昏暗的灯泡看起了课本，苏袂收拾好厨房过来，偏瞅了，给他收了：“灯光太暗，明天再看，跟弟弟玩会儿。”

“那叫竹蜻蜓。”苏袂，“你是没有竹蜻蜒，可你有爸爸给你的坦克和枪。”

“娘！”小黑丢掉手里的玩，扑过来抱住苏袂的，“我的呢？我的呢？我也要！”

小黑傻了，正常来说，哥哥都有了，一个不是该给他了吗？

苏袂又往前递了递。

小黑吃得也不抬，也不知听没听到苏袂的话，反正没啥反应。

“这么一比，哥哥好像少了一件，”苏袂，“我再给他一件才公平。”

划洋火略略一烤竹片，从中折弧度，刀尖抵在中间钻个，门捡颗小石，把竹片和小圆打磨圆。

苏袂任他抱着，淡淡：“你不是有玩吗？”

小黑警惕地抱了自己的玩，“我不跟他玩。”